第八十五章:主动权与人性的抉择 2（1/ 2）

第二天天亮了，我进入魄化状态。一夜未眠，说起来睡觉这种习惯已然丢失，即使一夜没睡，或者说已经很久没睡了，我依旧能跑能跳，眼睛能看耳朵能听鼻子能闻，还能发动魄化术式。最终的结果终归还是没能选择后者，那样的事我左思右想，杀掉全船的人这种事我怎么也做不来。最后就维持着原样迎来了黎明的曙光。

人们都已经苏醒，人们开始各司其职，船只朝着里斯本的方向逆风前进。

路过的水手发现路过的房间没有锁，从里面传来浓烈的血腥味，死亡多时的海盗就此被发现。现场被那名上尉控制住，并且驱散了人群，只留下中尉和水手长留在那一间屋子中的谈话。

“怎么说？”中尉坐在那把椅子上，问道。

上尉靠着舱室墙壁，回答道：

“船上的人失忆了，包括我在内，所以无从考虑起。门锁被可怕的怪力所破坏，看上去不是常人所为。这个人看着穿着应该是海盗，所以有一种可能性是这个人行为不端正，得罪了其他人，那个人乘着夜色打击报复，将这个人杀害。”

壮硕的中尉点点头。

“会不会是魔女所为？前不久我刚刚听说这一片海域有魔女在活动。”

这个水手长中尉这个事情没有忘记，跟制图师的谈话的内容还好端端的在脑子里。

“魔女？”

“是的，听谁说的记不太清，总之那个人十分有海上航行的经验，可信度很高。传言魔女是真神后裔，因为感情的问题堕落为专门扑杀在此海域航行的船只。”

“那为何只杀害这个海盗呢？”

“之前甲板上那些尸体，以及制图室里那个尸体，说不定都是魔女做的。”

“制图室那个尸体死亡时间显然比甲板上那些要久，而且根据时间推断死亡的时间大约是前天18时左右，那个时候我们还没有失去记忆，同时大约是吃饭前后的点，所有人都没有入睡，不可能是魔女所为。为了避免不必要的恐慌，我将门锁上了。但是这并不能成为是魔女所为的理由。”

.........

谈话朝着乱七八糟的方向进行。为此我决定引导一下这两个人对话，目的很明确，我希望从他们口中找寻勃兰登堡边境伯的信息。

我在这间房门口一个无人的角落里解除了‘魄化’状态，随即将这一身寻常的衣服整理一下。

噔噔。我敲了敲门。

“你是？”这两人终止了谈话，看着走进来的我。

“你们好。我是隶属于勃兰登堡索伦子爵的航海家，本杰明上尉。”

谎报这个身份是有原因的。很简单，船上的人失忆了，根据对话来看别说是从属问题了，连名字都记不起，但也仅仅只是一个名号的问题，其他内容很清楚。

“你怎么还会记得你的名号和从属呢？”这个中尉问我。

“当时我正在主桅瞭望台上测试风向，结果发现了有海盗袭击，在你们战斗的时候，遇到了魔女。魔女为了终止你们的争斗，使用了神明的法术。”

“所以我们都失忆了？”这名中尉显出不可思议的表情。

“法术可能没有影响到我，但是你们失忆了是真的。”

“魔女没有杀人吗？”

“没有。说起来魔女杀人不过是谣言罢了，等到我真真切切看到过一次才明白，那是一个善良而且美丽的女子，让你们失忆也是为了阻止这场战斗。”我回答。当然是瞎编的，但是我想这么编，想要去维护魔女的形象。因为在心底某处，一看到她，就会有种温柔的情感浮上脑海，仿佛自己曾经认识或者说是邂逅过，那不是遇见恐怖魔女的感觉。

“那么上尉。”另一名从刚刚开始就没有说话，货真价实的上尉开口了：“既然你没有失忆，能不能告诉我们，这艘船原本预计前往何处，我们都是什么人，身份是什么？”

就是这样，话题已经按照预定的轨迹稳步推进了。

“我们原本预计护送法兰西皇室的长子前往美利坚避难，但是中途遭遇海盗袭击，皇室长孙被杀，掉进了大海。你们两个全都是莱茵皇室直隶的军官，其他人都是伪装的士兵。”

“那我们叫什么名字呢。”

我分别指向两个人：“你叫约翰，你叫雷奇。”

这不是信口胡诌，我这么说是有长远的考虑。不能够告诉这些人真实身份，有必要篡改部分真实内容，否则，一旦这些人回到勃兰登堡，那么弗雷德里克就会知道此次任务失败，百分百会将索伦再一次带回勃兰登堡。

“啊，说起来我也有印象。”这名中尉似乎想到了什么，说道：“我记得我的上司。似乎是一个年龄很大但是十分精神的老人，很有权势，性格十分温和，身为选帝侯却从来不暗中勾结其他势力去争夺神圣罗马帝国皇帝，似乎是一个没有什么架势的人。”

不妙！竟然除了名字，连自己的上司是选帝侯都清楚！这一旦想起来自己是普鲁士人，那将十分糟糕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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